的票子,呜咽地哭了许久。

八百两又如何,哪里有他周全重要呢?

妇人看她又要落泪,顿时凑上来安慰宽怀。

“王二家的,人没事是顶顶天要紧的。咱们一个村的,去岁跟着你家沾了不少福。眼下要是你家难,大不了我回去跟当家的商量,这七天且当是白干。”

庆脆脆连忙道:“婶子莫要这么说,正因为是一个村里的,大家热心肠,我却是不能白占大家便宜。工钱必定按照应允的那般,如期给大家。

方才落泪,不过是心里感激,能有婶子们照应着,是我二房福气。”

同舟共济的恩情,她今日记在心里了。

几番说和,终于下值。

庆脆脆来一是为了安定人心,二是答应了钱婶子的事情。

钱婶子不想东家还惦记着她这点小事,连声说不着急。

庆脆脆:“说好引着您去里正跟前的,哪能毁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