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塞到了自己的衣箱笼中。
庆脆脆在外间正尝着新调配方子腌制后的鱼干, 辣得嘴巴红溜溜的, 不曾注意到里边人说话时候的紧张。
“问就说收,这不是还没到开海祭的时候嘛, 不必着急。”
王二麻子出来, 见她咕嘟咕嘟地灌茶汤, “都说了这个新的方子不好吃, 偏你不听。”
从八宝攒盒中拿出枣泥糕给她,“脆脆,镇上和咱们对撞生意的有三家门脸呢,咱们别翻什么新口味了,还是按照去岁的方子来吧。”
庆脆脆嚼着香甜的枣泥糕,摇头,“去岁那些方子出来的海货干和镇上那些铺子的口味有什么差别。凭什么买咱家的, 不去买别家的?若没有个稀罕味道, 闯不出路子来。”
稀罕味道也不能下不了口呀。
他看看桌边那一盘蒸好的刀鱼,再看脆脆坚定的眸光,最后闭嘴了。
大不了亏上一年,反正家里现在有地, 万一生意做不下去,他再上山做猎户, 总也饿不着一家人。
不过近日还有更大的喜事他上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