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就自己做一双,我家里还些零碎的布头,正好能做两双,你给自己做一双,再给娘做一双。”

庆翘翘下意识就要摇头,可看着她娘脚上还是去年的旧鞋,一想自己绣活也能拿的出手,便点头应了。

后来她高兴地送了一双绣着寿字的新鞋给庆母做生辰礼,自然受了好一份夸赞,不过庆母穿了两回便收在了箱子里。

无他,那个寿字走样了,冷不丁一瞧,跟个‘奠’字差不多,庆父觉得那个字必定是二闺女在诅咒他,喝令庆母禁穿。

庆翘翘已经在盘算日后的纹样,胡燕来却是在看那双鞋面上的针法,瞧着和自己之前学过的不一样,同庆脆脆说着小话在请教。

胡燕来现在做针线活越发精益,听说因为之前教给她的针法在镇上的绣坊没见过,有个上了年纪的绣娘看她有天分,便收了徒弟。

如今胡燕来一边学艺,一边靠着针线活挣钱,更多的是帮着绣坊给大婚喜庆的新娘子绣红衣,这可比荷包手帕挣钱。

庆脆脆知道她日子过得好,心里也替她高兴,自然不藏私。

说了这些,自然又要说闲话。

胡燕来羡慕不已,“你嫁人以后上头没婆婆,在家里睡到自然醒,日头正中才回来。我婆婆是个喜欢瞎讲究的,还学着镇上的大夫人搞晨昏定省的那一套,真是烦得要死。”

庆脆脆看她刻意压低声音,便知这是不想让胡娘子听了担心,“村里人家过日子,要那皮子光作甚。你歇不好,难不成白天绣活能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