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问道:“每日都这样吗?”
那主人也觉得这桩生意成不了,眼前这对夫妻一看就不是缺钱的主,而且还能养着这么身强力壮的下人,应是不愿意委屈的。
索性便直言:“每日来来回回地骂。他家儿媳妇过的日子如畜生一般,我家那婆娘心疼,说过几回,险些被那婆子挠死。后来也不敢多说什么。”
怪不得这样地段的二进院子竟然要价这样低。
不过她寻房子是为了清净,又不是图面子,如此便不好应承。
从房中出来,正好是从右边的巷子口走,可巧到了那户骂人家门前,猛地有人从里拽开门,像是小炮仗一般霍地冲了出来。
庆脆脆避闪不及时,眼看就要被撞上,幸亏王二麻子大手一揽将人护住,不过依旧被那人撞到了手背上。
瞧着是个眼底发青的面白男子,撞了人也不说致歉,只闷头往街上撵,像是身后有狼追着一般。
庆脆脆皱眉,顺着他出来的门扇往里看,正瞧着有个长脸灰衣的妇人手里握着一条长竹竿嚯嚯生风地往地上跪着的瘦削人背上抽去。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那妇人猛地扭头看过来,,眉眼一竖起正欲张口指点要骂,眼风瞧着护在小妇人身旁的两个高个大汉,抿抿嘴。
快步上前,发火一般将门甩上。
“看什么看,全天下就你长了一对眼珠子,没见过婆婆教训儿媳妇呐。”
柳二:“你!”
庆脆脆不想生事,感慨院中那女子可怜,碰上这样的人家。
她只当这是无意遇到的人,原本不放在心上,谁曾想,没过几天,柳二红着一双眼赶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