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胆怯的眼神、以及瘦得变相的脸,都在昭示着他与她的生活环境,截然不同。

没有光鲜亮丽、没有花团锦簇、有的是一地鸡毛,如履薄冰。

如果没有她的母亲,那么她的生活,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她硬生生剥夺了别人十几年的好光景,她怎么有脸去见他?

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就像是在心灵的某处蒙上一层薄纱,遮得她十分不适。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将双腿放下,拉起散落的被子,苦涩地说:“我想休息了。”

她轻轻拉起被子,翻了个身侧躺着,不一会眼泪就顺着眼眶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