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还是有小的乐趣。”
说着,他身子?微微往前?倾,在空的酒杯里?灌满酒。
杨叙瞥了他一眼,端着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哥们?你命好,遇到谢疏音,我命差,遇到言筝,你不知道她私底下有多狠。”
“怎么个狠法?”
“你有听过?三小时论吗?”
“就他妈,做不到三小时的,不是真男人。”杨叙灌了口?酒,“她当我是牛呢?太侮辱人了,这是个男人都?做不到。”
周韶川微微挑眉,想起自己跟谢疏音。
别说三不三小时的,三分钟就开始喊着不要了。
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杨叙看?起来是真被言筝欺负惨了,借着酒就开始胡言乱语,说到最后就酒气上来,给言筝打了个电话。
言筝这会也在美国,听到他的电话就跑了过?来。
一进酒庄,就看?见杨叙喝得烂醉如?泥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喃喃说道;“言筝,你他妈怎么就觉得老子?娶你是为?了应付家里??”
抬头一看?,坐在对面的周韶川也喝了不少酒,但脸上没有任何醉意,除了靠近时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还真没看?出来他喝过?酒。
“哟,周总,你们?兄弟俩在这闹什么呢?”言筝瞥了一眼桌面上的酒瓶,“喝这么多?”
周韶川摆摆手,“把人带走吧,在我这一晚上一直喊你的名字,听着心烦。”
言筝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杨叙醉了还能喊她的名字。
“他重得要死。”言筝嫌弃的说,“让他在你这里?睡得了,我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