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才哭。”
“谁是小孩了?”她有些生气地反问。
“对,你不是。”周韶川拿着杯子,另外一只手托着椅子的扶手,拉开坐下,“哥哥回国要见你,躲在房间哭,这是大人,对吧?”
周韶川一副欠扁的模样,戳着她的心口。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难过。
仔细一想,自从住进他的家后,有了他的陪伴,好像也不那么孤单了。
即便很多时候,她看不惯他的行为,也不能否认,在她最失意的这段时间里,有他在,安心多了。
她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杯子,发出‘叮’的响声,然后轻轻抿了一口酒水。
辛辣的酒水从咽喉一路往下,辣得她连肺管子都发热。
但面上却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仿佛在否定他那句‘小孩’。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不知道喝了多少。
喝到最后,谢疏音已经趴在桌面上,白皙的脸上满是绯红,像是染了霜的蜜桃,一只手拿着杯子晃来晃去,呢喃道:“三叔,你为什么难过?”
周韶川酒量不错,但今天他就是想醉一回,喝了不少,眼前也有些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