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予坐到她身边,微微挑眉,“谢疏音,我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既然你?决定跟我在?一起,那我是不是可以跟你?提要求?比如?咱们把以前的事都抛到一边,不再问、不再说,谁问、谁说,就罚钱吧。”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钱罐子,放到桌面上,然后?敲了?敲存钱罐,发?出?‘邦邦’的响声,“另外,如?果觉得自?己比昨天更爱对方了?,也要投钱。”
说着,谢疏音就看见他从身上取出?六张卡扔进存钱罐里,“你?看,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了?,我没?有上限了?,但你?有。”
谢疏音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本来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昨天贸然求他带她走是不对的,可是现在?又觉得,除了?秦予,没?人会真心待她。
她忍着想?哭的冲动,用力的点头,“好?。”
她摸遍全身,摸到一块钱,扔进存钱罐里,“这?是开始,但不是结束,我会尽量每天都投一块钱,积少成?多,总有一天会爱上你?。”
秦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行,我的谢大小姐,奴才?现在?就去给你?做饭吃,稍等片刻。”
秦予站起身来,走进厨房清洗食材。
他不像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大少爷,他出?生时并没?有接受过特别良好?的教育,连吃饭都成?问题。她们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却早已经将人间烟火练作谋生工具,洗菜、炒菜、煮饭,做的无一不好?。
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做饭,想?起母亲还在?家的时候,也成?为了?父亲下厨做饭,她明明也是千金大小姐,为父亲做饭时伤得满手都是伤痕,却没?有任何怨言。
她当时觉得他们很恩爱,现在?却觉得母亲过得很卑微,她无时无刻不在?讨好?父亲,无时无刻不在?取悦他的所有。
自?己在?这?场报复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