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继续打电话给司独清,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司独清会和她离婚。

他甚至都没有说清楚他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可是司独清就是不接她的电话。

她抹了把眼泪,道:“给我订回A市的机票。”

最早的航班是下午两点,斯诺去楼上收拾行李了。

如果司独清真的铁了心的要和她离婚,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这场博弈里,她输得彻底。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她要去找司独清,她必须要挽回这一切。

此时,A市的深夜,司琰臣想知道斯诺现在怎么样了,便打电话给阿潇,阿潇告诉他说律师来过,司独清要和斯诺离婚。

闻言,司琰臣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很好。

他也没有想到,他的目的这么轻易的就达到了。

他回到卧室,女人已经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睡在她的身边,听到她幽幽地问:“干什么去了?”

司琰臣顿时觉得脊背发凉。

晚晚居然没有睡着?

林晚晚翻了个身,目光幽怨地看着他,“说吧,做什么去了?”

司琰臣平静地回答:“去书房了。”

“大半夜的去书房做什么?”

“突然想起会议内容需要修改,去改了一下会议内容。”

林晚晚将信将疑。

已经好几天了,琰臣总是半夜起来拿着手机离开卧室,然后大约五分钟后回来。

还有一次,她听到了他的手机振动,当时他们已经睡下很大一会儿了,林晚晚估计那个时候应该是十二点左右。

她在想是谁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间打电话给琰臣?吵醒他睡觉难道不怕他发火吗?

他先是将手机调静音,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当时她没有多想,还以为对方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可是今晚司琰臣又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所以她怀疑他是不是有外遇了?

她问:“去改会议内容为什么要拿着手机?”

“因为有些资料要查。”

其实他是可以将实话告诉晚晚的,只是面对晚晚幽怨的小眼神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犯怵。

所以他便撒了一个谎。

“是吗?”

深夜里,林晚晚的声音十分飘逸。

司琰臣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搂上了女人的脖颈。

他哭笑不得,他这辈子还真是被晚晚给吃得死死的。

他道:“我在父亲那里安插了一个眼线,我想知道斯诺最近在做什么。你也知道,我和眼线只能在这个时间联系。白天眼线在睡觉呢。”

林晚晚听到这个回答后还觉得差不多。

她问:“那为什么不实话告诉我?”

“不想和你说这些烦心的事情。”

林晚晚懂他的意思。

她还怀着宝宝,在宝宝面前说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万一宝宝生出来以后是一个心很重的孩子该怎么办?

她还是希望她的孩子能单纯快乐并且相对柔软地长大。

她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睡觉。

翌日清早,二人刚起床童姨就对他们说斯诺在外面。

二人蹙眉,想不到斯诺居然还敢来这里。

司琰臣道:“让她进来。”

随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斯诺走进了房间,她的眉头紧蹙,气色不是很好。

“琰臣,晚晚,我刚下飞机,但是却联系不上独清,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

林晚晚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