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会将斯诺看在眼里。

斯诺语气诚恳地说道:“琰臣,你们不让我参加婚礼我很理解,毕竟我之前做过伤害晚晚的事情,我知道你们讨厌我,可是独清他做什么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想去参加婚礼而已,为什么你们要生这么大的气?”

此刻,司琰臣已经忍无可忍,“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你和司独清心里清楚。”

斯诺没再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司琰臣。

然后,她转身离开了。

沈冬暖越想越觉得生气,她明明已经从司独清带给她的伤痛中走出来了,为什么司独清要还要来恶心她一把?

她将斯诺交给仆人的礼盒拿过来,然后扔出了家门。

斯诺回眸,看着地上被摔得变形的礼盒。

她没有说话,离开了长河华府。

其实,送礼物过来是她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