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在司琰臣上任的时候离职。
司琰臣会打她吗?
司琰臣会砍掉她的手吗?
“司总!”林晚晚绝望地哀求着:“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当初真是太坏了,可我是有苦衷的,我求您了,不要下手太狠,不要下手太狠啊!”
司琰臣将情绪失控的女人拥在怀里,起身准备带她离开。
他耐心的安抚她,“晚晚,你放心,我一定温柔。”
林晚晚闻言,绝望涌上心头。
他怎么可能会温柔?
他恨她入骨啊!
司琰臣让服务员在萨弦酒店开了一间房,他将女人抱起,带她来到客房部。
可当司琰臣打开酒店的房门要进去时,怀里的女人反应激烈。
林晚晚摇晃着双腿,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司总,我不和你进去,我害怕,我害怕……您就饶了我吧。”
“乖女孩,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司琰臣抱着女人走进了房间。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现在的状态醉意朦胧,他怎么会乘人之危?
他打电话给前台,请了一位按摩师。
林晚晚躺在床上浑身颤抖,她原本以为司琰臣要狠狠地打她一顿,但是司琰臣轻轻将她放在了床上,她又猜测司琰臣要让她肉偿,可现在司琰臣请按摩师来房间做什么?这她就想不明白了。
司琰臣这波操作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咋就看不懂呢?
要打她,那就打吧,还能有啥办法啊?
要肉偿,那是你三年前造的孽,怪得了谁?
但是找按摩师来房间……
难道说是要封她什么穴位,让她从此以后留下嘴歪眼斜的后遗症?
想到这里,林晚晚不禁对司琰臣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够狠的!
这时,男人躺在了林晚晚的身边,撑着额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晚晚,你酒醒了一些吗?”
林晚晚僵硬地点头。
“你说你,”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撩去她额前的碎发,“自己喝不了酒还要替我挡酒,我不用你帮我挡酒。我不想喝的酒,没有人敢说什么。”
林晚晚眨眨眼,她知道了。
男人继续自顾自地开口:“至于你说的事情,我知道是你喝醉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我不着急,我等,等你认真思考过后的答案。”
这林晚晚就听不明白了。
她知道,她和他的脑回路并不在一条线上,但也不至于偏差得这么远啊?连他说什么她都听不懂了?
难道是她真的醉了?
林晚晚闭上了眼睛。
司琰臣还以为林晚晚陷入了沉思,便不再打扰。
盲人按摩师来到房间,给林晚晚按了按肩,随即很认真地说道:“姑娘,你贫血啊。”
林晚晚一直知道自己有些贫血,但她并没有把贫血当回事。
林晚晚肯定按摩师的技术,“您真厉害,这都能按出来。”
按摩师走后,林晚晚觉得和这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时刻简直尴尬到爆炸。
她往司琰臣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真正平板上认真的浏览着什么。
他在浏览什么?
浏览如何惩罚取精的女人?取精的女人现在就躺在酒店的床上,该怎么惩罚她?急,在线等。
终于,林晚晚忍无可忍,她坐起身,大声说道:“司总,现在就剩下你我二人了,你就说吧,你究竟要把我怎样?”
司琰臣抬眼看她,目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