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说道:“斯诺只是随便找个事情做,她的兴趣不会很久的。”

“呵。”沈冬暖阴阳怪气地笑,“斯诺只是随便找个事情做?可是财务总监的职位可不是随便找个人来做的。”

司独清狠狠地望向沈冬暖,可是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话可说。

沈冬暖的语气虽然让人很不舒服,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让人反驳。

司独清非常的不甘心,他只是想给斯诺财务总监的职位就这么难吗?

江南集团是他稳固的,就算是现在江南集团的掌舵人是琰臣,但是他说一句话也是有分量的,可是琰臣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司独清越想越觉得生气。

索性,他连道理也不讲了,他倒是要问一问司琰臣,他的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父亲?

司独清问:“司琰臣,我的话在你心里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了,是不是?”

司琰臣淡定地回答:“分什么话,关于斯诺担任财务总监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你糊涂,所以我不能糊涂。”

司独清金刚怒目,他狠狠地道:“司琰臣,当初你和林晚晚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阻挠,可是最后我选择理解你。现在换成是我,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

司琰臣依然平静的回答父亲:“斯诺不能和晚晚比。”

“怎么就不能比?”司独清的情绪非常激动,“林晚晚的名声又有多好?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作风不好被生父赶出家门,之后又徘徊在你和周野川之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怎么就不能和斯诺比?相反斯诺,家族破产,她从十九岁便为了重振家族的事业而努力,斯诺怎么就不能和林晚晚比?”

司琰臣知道父亲情绪激动,也就没有和他去争什么。

他只是望向晚晚,让她别生气,父亲有些激动。

林晚晚当然不生气,她转身上楼去了。

倒是沈冬暖,不依不饶,非要和司独清分出个对错来。

她道:“斯诺的父亲疼她爱她,她当然孝顺了。可是林晚晚的父亲林伯西,那干的叫人事吗?他只疼和他情妇生的那个林誉熙,他是怎么对待林晚晚的你知道吗?

还有,当初不是林伯西将林晚晚给赶出了家门,而是林晚晚自己离开的,林伯西只是对外那样说。

再有,林晚晚是正常恋爱。正常在两个优秀的男人中选择一个,而斯诺,她是费尽心思千方百计的去勾引你,破坏你的家庭,所以,斯诺怎么能和林晚晚比?”

沈冬暖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呛得司独清无话可说。

沈冬暖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讽刺道:“只要是聪明人都能看清斯诺的嘴脸,她跟你只是为了你的钱,想从你的身上多得到些好处,你自己也说了,斯诺为了重振家族的集团非常努力,你也只是她努力的一部分,要不然你以为斯诺喜欢你什么?喜欢你秃顶?喜欢你肥胖?喜欢你长得丑?”

沈冬暖讥笑,“呵,司独清,斯诺只喜欢你的钱!还喜欢你能早一点死!”

言毕,她丧心病狂地笑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而司独清的弱点就是斯诺。

沈冬暖的话给他的打击很大。

他坐在沙发上,模样瞬间苍老了许多。

司琰臣觉得母亲的话有些过分,但是如果能让父亲看清斯诺的嘴脸,话过分一些也没有关系。

其实父亲不是一个能为了女人冲昏头脑的人。

父亲只是觉得斯诺怀孕了,想给她一份保障,便给了她江南集团11%的股份,让她安心生产。

之后,她的孩子没了,父亲也只是想给她一个重要的职位让她能开心一些。

只是父亲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斯诺想的太单纯了。

斯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