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山道:“林晚晚,女人要守妇道,我最讨厌不守妇道的女人了。你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去勾引野川?你想毁了野川,你究竟是什么目的?”

林晚晚被周崇山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她笑了一下,“我没有勾引周野川。”

“没有吗?”周崇山的目光凛冽,言语犀利,“如果你没有勾引周野川,周野川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是结了婚的女人,你如果不和周野川接触,周野川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你?对你有兴趣?”

林晚晚道:“我和周野川在我结婚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那又怎样?”周崇山不依不饶,“可是你结婚以后还和以前认识的男人保持暧昧关系,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不守妇道。”

林晚晚气笑了,“周老先生,您为什么不从周野川的身上找原因呢?是因为他是您的孙子,而我不是。对不对?”

周崇山蹙眉,“你在说什么?”

“因为周野川是您的孙子,所以他无论做什么事情您都会原谅,都会为他找各种借口开脱,然后将责任全部怪在我的身上。如果我和周野川的关系换一下,我是您的孙女,周野川是外人,您又会怎么说?”

周崇山不语,只是牢牢地注视着林晚晚的脸。

林晚晚毫不畏惧,也牢牢地注视着周崇山,“让我来告诉你你会怎么说,周野川明明知道我是结了婚的女人,居然还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将我软禁起来,差一点儿害我死了,害我永远都见不到我的女儿和我的丈夫,他这样做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毁了一个家,他毫无下限,卑鄙无耻至极!”

周崇山气得手抖,可他又不能将林晚晚给怎么样。

这个女人,她勾引野川她还有理?

“林晚晚,别以为你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你在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作风不好的原因被你的亲生父亲逐出家门,你为人浪.荡,浪.荡到你的亲生父亲都不要你,你还狡辩?”

林晚晚咬了咬唇,这么些年了,关于林伯西将她赶出家门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解释过。她觉得清者自清,无需解释什么。可是今日,她才知道,原来这么多的人拿林伯西编造出来的事情恶心她。

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能忍这么多年?

林晚晚勾唇浅笑,“周老先生,当年并不是林伯西将我赶出家门,而是我自己选择离开林家。因为我受够了林伯西,他对他的亲生儿子见死不救,眼睁睁地看着阿晨死去却什么都不做,我受够了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家,所以才选择离开。不是林伯西嫌弃我,而是我嫌弃林伯西,周老先生,您明白了吗?”林晚晚狠狠地问。

周崇山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阴狠。从她凛冽的眼神来看,她不像是在说谎。

那又怎样?

她就是勾引野川了,一个巴掌拍不响,野川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她连一点的责任都没有?

周崇山冷笑一声,“我对你们林家的家事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句,野川那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你自己不检点,野川受到了你的暗示才那样做,现在司琰臣处处和周氏集团作对,你不觉得这件事情的责任在你吗?”

“这件事情的责任不在我,在周野川,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况且我没有勾引他,更不会给他什么暗示。”

周崇山攥紧拳头,还真是一个软硬不吃的女人。

他本想来找她好好地谈一谈,让她阻止司琰臣对付周氏集团。他听说司琰臣对林晚晚是有求必应,言听计从,只要林晚晚说的话,司琰臣是会听的。

可是他没想到林晚晚比司琰臣还要难谈,果然是一路货色。

他没有很轻易的放弃,毕竟这事关周氏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