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晢敲了敲车窗,司琰臣睁开双目。
这些天,他一直守在晚晚的病床边,他很累。
他下车,道:“我听说你们一直在煽动周氏集团的股东逼周野川辞职?”
周严晢笑了一下,说:“这件事情虽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也要非常感谢司先生,如果不是江南集团一直和周氏集团过不去,抢了周氏集团好几个项目,使周氏集团损失惨重,我们也找不到机会对付周野川。”
周严凯又给哥哥的话做了补充,“周氏集团损失严重,已经让很多职员和股东不满,我们只是顺水推舟。”
司琰臣笑了一声,笑意里有轻蔑,“你们这样的方法太过保守,周野川是最适合任职周氏集团总裁的人,你们的叔叔周明泽是一个病秧子,周氏集团交给他,没有人会服。而你们俩个更不用说,血统就在那里放着呢。就算是周野川再没用,也轮不到你们。”
未了,司琰臣又问他们:“所以你们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周严晢和周严凯的脸色很不好,他们无话可说。
司琰臣加深了脸上的笑意,眸光闪动,“但是,如果周野川死了,那就不一样了。”
周严晢和周严凯牢牢地注视着司琰臣的脸。
其实,这个想法他们不是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