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在妈咪的怀里。

许久，她感受着诺诺的鼻息，也不知道诺诺究竟睡着了没有。

她刚准备起身下楼去看看，听到诺诺说：“妈咪，誉熙阿姨好像讨厌我。”

黑暗里，林晚晚笑了笑，“没有，誉熙阿姨那个人比较奇怪，没有人讨厌诺诺。”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言毕，林晚晚又觉得她应该换一种回答。

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人说闲话，一个人无论有多完美也会有人不喜欢，所以总是担心被别人不喜欢，那么这个人应该有多累？

她觉得，她应该告诉诺诺，做她自己就好，不要太在乎别人喜欢或者是不喜欢。

她想再次开口，却发现诺诺的鼻息匀称，已经睡着了。

她轻轻地下床，离开了卧室。

走到阶梯口，她听到司独清的声音，“沈冬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吧，人不可以那么贪心的。”

之后，传来了沈冬暖的哭声。

林晚晚走下阶梯，司琰臣无限柔软地看着她。

她坐到琰臣的身边，漠然地看着沈冬暖面前的那份离婚协议。

林晚晚知道，司独清不可能净身出户，这司家的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怎么可能会净身出户？

沈冬暖太过执着，这样下去，他们只会两败俱伤，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人，是琰臣。

最终，沈冬暖拿起了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字。

她狠狠地瞪着司独清，“别和你的贱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要不然我让你们好看！”

这句话，是沈冬暖最后的尊严。

司独清拿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和斯诺走出了房间。

看着他们的背影，林晚晚的心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