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她挂断了电话。

诺诺和琰臣在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诺诺道:“妈咪,我们该走啦。”

“好的。”

春天来了,一家三口要去踏青。

植物园里,林晚晚和司琰臣躺在草坪上看着蓝天白云,诺诺清脆的笑声传入耳膜,无比的治愈。

他们像是其他的家庭一样,简单、幸福、美好。

诺诺跑过来,躺在二人的中间。她道:“从来没有见过爹地吻妈咪呢。”

林晚晚囧,忙道:“爹地经常吻妈咪啊,只不过是在没有人的地方,有人的话,妈咪是会害羞的。”

诺诺若有所思。

林晚晚侧头,看见司琰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晚晚太熟悉他这样的笑容了,每当他打什么坏主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笑容。

林晚晚瞪了回去,用眼神告诉他,少打她的坏主意,不可以在这里吻她。

然而,下一秒,司琰臣就吻在了她的脸上。

林晚晚捂着脸颊,很凶地看着他。

司琰臣笑,就喜欢看见她生气但却无计可施的样子。

踏青结束后,司琰臣去公司,林晚晚则驱车带诺诺回家。

车子刚驶入长河华府,她就看见林誉熙站在她家门前着急的东张西望。

林晚晚笑,心想在盛华集团存亡的关键时候,她不在公司想对策,却来找她,她究竟行不行啊?

林晚晚下车,林誉熙一个箭步冲上来,质问道:“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了?”

林晚晚在心里嗤笑,她的手机为什么关机她会不知道?

早上,林伯西和林誉熙轮番轰炸她的手机,她如果再不关机,手机都要爆炸了。

林晚晚不理她,将诺诺抱下车后就往房间里走。

“林晚晚你说话!”

林誉熙失去理智,紧跟在林晚晚的身后怒目圆睁。

在林晚晚怀里的诺诺看到这位阿姨的模样这样凶,有些害怕。

而且她越看这位越觉得眼熟,仔细地想,她想到了,她是妈咪的姐姐,她见过她的。

诺诺礼貌地和林誉熙打招呼,“阿姨,你有着急的事情找我妈咪吗?”

林誉熙没有理诺诺,也没有看她一眼,她只是紧紧地跟在林晚晚的身后。

林晚晚打开房门,将诺诺交给保姆。然后,她关上房门转身对林誉熙说:“以后别在诺诺的面前这么凶,好吗?”

林誉熙没有回答,而是怒气冲天地问道:“林晚晚,你怎么那么狠?你姓林,可你居然亲手将盛华集团毁了,你还是人吗?”

林誉熙的话让林晚晚觉得想笑。

她怎么那么狠?

她狠吗?

比起林伯西和林誉熙,她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况且,盛华集团不是毁在她的手里的,盛华集团是毁在林伯西的手里的。

林晚晚抱着手臂,靠在门上,她道:“林誉熙,我该说的,之前就都已经说过了,现在我什么话都不想说,盛华集团破产尘埃落定,不过你不用担心林伯西的医药费,他的医药费不会断。到死都不会断。”

林晚晚那句“到死都不会断”让林誉熙的脊背发凉。

她这是要打算将林伯西软禁到死?

林誉熙咬牙道:“林晚晚,你这么狠,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晚晚从容不迫地笑了,“我狠,那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我也很想问你和林伯西一句,那样对待我和琰臣,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晚晚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林誉熙,仿佛是在审判她。

林誉熙觉得鼻子发酸,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