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进父亲的办公室,看到父亲坐在办公椅上目光呆滞。
“爸?”林誉熙绝望了,“爸,我们应该怎么办?林晚晚已经回国,我们要不要去求一求她?”
林伯西没有说话,他只是在心里想,林晚晚根本就不可能会原谅他们,他们这次是真的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见林伯西不说话,林誉熙急了,“爸!你快想想办法,我们该怎么办啊?”
林誉熙不敢想象,司琰臣会怎么报复他们。
让盛华集团破产?让她和父亲背负债务?
看着父亲的模样,林誉熙知道,父亲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不行,父亲没有办法,她不能没有办法,她要去求林晚晚,至少让林晚晚放她一马,她也可以和这件事情撇清关系,就说她并不知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林伯西做的。
林誉熙打电话给林晚晚,可是对方的手机却打不通,如果没有猜错,林晚晚她应该是在长河华府。
她驱车去林晚晚和司琰臣的家,看到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这辆车她认识,就是新闻上林晚晚和司琰臣上的那辆车。
她按响了门铃,仆人将房门打开,问道:“找谁?”
林誉熙小心翼翼地笑,“我是林晚晚的姐姐。”
“哦,你进来等吧,夫人和先生刚下飞机,现在正在补觉呢。”
林誉熙笑着点头,走进了房间。
她坐在沙发上着急地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她只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父亲的身上林晚晚会放过她的,给她留下一家子公司,她以后的日子也不至于太过窘迫。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林晚晚从楼上下来。
她身穿一件淡粉色的睡衣,模样慵懒。
琰臣还在睡,她知道他很久没有安心地睡过好觉,让他好好地睡吧。
林誉熙站起身,和她友好地笑,“晚晚,你和琰臣复婚了?恭喜啊。”
林晚晚在心里嗤笑,她恭喜她?她没听错吧?
见林晚晚不理她,只是去厨房热牛奶喝,林誉熙咬了咬牙,她凭什么不理她?
但是奈何有司琰臣给她撑腰,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接着道:“晚晚,你和司琰臣的事情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真的没想到当初爸和你说的都只是谎言而已,我真的不知道,我如果知道那都是爸骗你的,我是一定会告诉你的。”
林晚晚靠在橱柜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林誉熙还真是心狠,为了自己能全身而退,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林伯西的身上。
她还真是林伯西的好女儿。
林誉熙知道林晚晚不相信她,她加重了语气,越发诚恳地说:“晚晚,姐姐说的是真的,姐姐没有骗你。姐姐承认……”
林晚晚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你能别自称你是‘姐姐’吗?”
她喝了一口牛奶,又道:“不知道你自己是否说得尴尬,但是我听的是真的很尴尬。”
林誉熙的脸面如死灰。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给自己解围,“晚晚,我承认,我之前确实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情,但是我是知道底线的,也知道分寸。爸骗你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林晚晚无语地笑笑,她将手中的牛奶杯放在橱柜上,直勾勾地看着林誉熙的眼睛。
“林誉熙,三年前我和琰臣亲子鉴定的结果,是有血缘关系的。”她眨眨眼睛,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林誉熙脸色惨白。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她将司琰臣的头发换掉了。
她摇头,死不承认,“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