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道:“琰臣,以后你别来我这里了。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我想开始我新的生活,我不能一直单身,我想找男朋友了。”
未了,林晚晚补充一句,“琰臣,你也是。你也不能一直单身,该放下过去好好的生活。”
“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我,然后我就放手,给你你想要的自由。”
司琰臣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疼。
林晚晚看着司琰臣的脸,和他道:“我考虑一下。”
“我给你时间,你好好的考虑,但是在你考虑好之前,我来你的店里看书,请你不要赶我走,看到你,我会觉得很安心。”
司琰臣的话牵动着她的心。
她起身离开的那一瞬,泪眼朦胧。
她在想,要不要为了琰臣能开始他新的生活而将真相告诉他?
虽然那会让他痛不欲生,但他终有一天会走出痛苦。
与痛苦对峙,最后战胜痛苦,她相信他能做得到。她真的不愿意琰臣在这样缠着往事不肯放手了。
这对于他和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林晚晚驱车离开,她要去找司独清,问问司独清的意思,这件事情让她犹豫不决。
透过车窗,司琰臣看到晚晚上车离开,他在想她这是要去哪里呢?
晚晚走后,他没有了看书的心思。只有晚晚在他的不远处时,他才能安心地做某件事情。
所以现在的他,心跳的节奏变快,还有些心悸。
他真的病入膏肓了,他离不开她。可是她太残忍。
林晚晚驱车来到司独清的住处,她在花园里见到了他。
她道:“叔叔,我要不要将我和琰臣的真实关系告诉琰臣?”
司独清脱口而出,“不能。”
林晚晚问:“为什么?这样就能让琰臣选择放手了。”
“不,不会的。”司独清很肯定地说道:“琰臣就算是知道你和他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妹,他也要铁了心的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小看了他对你的爱。而沈冬暖,她已经是半个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难道你想看到局面不受控制,沈冬暖将你和琰臣的真实关系说出去,让琰臣受尽众人的指责?”
林晚晚沉默了。
“琰臣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有经受过重大的挫折,到时候,你又让他该怎么办?”
林晚晚垂着眼眸,她知道司独清说得是对的。是她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
她又问:“可是琰臣每天都去我的咖啡店看书,也不去认识新的异性,难道说他要一直打光棍吗?”
司独清修剪着花花草草,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司家的长女都已经有了,琰臣结婚的意义并不大,对于琰臣那个地位的人来说,结婚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林晚晚惊呆了!
司独清和沈冬暖的离婚官司打了将近有半年的时间,开庭时间依然没有定下来。
其实之前法院已经判决过一回,只是沈冬暖铁了心的要让司独清净身出户,又请了一位专业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并扬言一定会让司独清净身出户。
所以这些日子,司独清的头发又白了一圈。
他战战克克打下来的江山,到头来,一分都得不到,他自然不甘心。
所以他看清了事物的本质,如果当初没有娶沈冬暖那个花瓶,只是养着琰臣这个孩子,今日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结婚本来就是一件复杂的事情,更何况是身处于高位的他和琰臣。
日后琰臣不结婚也就罢了,若是结婚,是一定要签署婚前协议的。
这一点,司独清绝对不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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