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对方怎么对晚晚,他就怎么还回去。

林晚晚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声音,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个男人的腿断了。

可她也知道,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江萱才是真正想毁了她的人。

她没有和司琰臣说,但是她也知道,司琰臣知道是谁。

他能找到这里,他也能找到真相。

林晚晚脚踝疼得厉害,她在想,如果她残废了,司琰臣愿意照顾她,永远都不放弃她吗?

司琰臣将车子开得飞快,她知道他着急,但是他将车开得这么快,她也觉得害怕。

她声音虚弱,“琰臣,慢一点。”

司琰臣渐渐放慢了车速,可是他的内心非常地着急。

终于,车子停在了医院楼下,他将晚晚抱下车,飞快地跑进医院里。

林晚晚看着他着急的模样,便已经有了答案,如果她落下了残疾,他会照顾她。

等医生的时候,司琰臣柔声问她:“晚晚,疼吗?”

林晚晚轻轻摇头,其实是很疼的,只是,看着他柔软的眼神和模样,她便觉得不疼了。

医生为她揉.动的时候,林晚晚疼得直咬牙,她一头冷汗,觉得她的脚已经疼得不是她的了。

司琰臣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给她讲了一件他以前在欧洲留学的趣事。

“对方来自澳洲,听说我来自亚洲后,他就问我:亚洲有一座城市叫上海,我的家人不听我的劝阻去那里旅游了,我现在很担心他们。”

“那个时候我就想,他的家人去上海旅游了,他有什么好担心的?然后他接着说:我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叫《上海滩》,那里真的好危险。”

林晚晚被逗笑,医生将她脱臼的关节就位。

后知后觉,林晚晚发现,她没有那么疼了。

药水的味道很大,好像还有催眠的作用,林晚晚在司琰臣的怀里睡着了。

司琰臣轻轻将女人放在枕头上,看着她微蹙的眉头,心疼得厉害。

他脚步轻轻地离开病房,安排了两个安保守在病房外。

现在,他要去找江萱,去找她算总账。

他说过,她如果再对晚晚做出什么事情,他不会放过她。

司琰臣驱车来到了江萱的别墅,别墅里,江萱的那三个喽啰也在,而那个被断腿的,失血过多送到了医院。

江萱看到司琰臣来了,一瞬,便流出了热泪,“琰臣哥,我……”

“她是你们的了。”司琰臣对那三个喽啰道:“她给你们多少钱,我翻一倍地给你们。”

江萱和那三个喽啰闻言,均震惊不已。

之后,江萱便被三人拽入了卧室,任凭江萱怎么求司琰臣,司琰臣都无动于衷。

卧室里,传来了江萱痛苦又带着享受的声音,他捏了捏眼角,在想将江萱的这段视频交给媒体时是打马呢?还是不打马呢?

最后,司琰臣决定不打马了,因为媒体自己会打马的。

一个小时后,司琰臣拿到了江萱和那三个男人在卧室里的视频,他直接发给了A市娱乐的记者。

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要赶回医院,如果晚晚醒来没有看见他,会没有安全感。

他赶回医院时,看到晚晚熟睡的模样,一瞬,他便觉得安心了许多。

他睡在了另一张病床上。

闭上眼睛,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母亲给他打电话说父亲动手打了她,而他赶回家,才知道父亲已经去欧洲了,根本就不可能殴打母亲。

那母亲为什么要对他说谎呢?

因为,母亲和江萱窜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