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沈冬暖整日想着陷害她,折磨她,那她也不能不反击,要不然,沈冬暖会以为她有多好欺负似的。

所以今天的事情,她要反击。

她折腾她?那她也要折腾她。

林晚晚打电话给司琰臣,对方很快便接起了电话,“晚晚,怎么了?”

“琰臣是这样的,我听妈的护工说,我们走后,妈的情绪低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司琰臣闻言,眉头一沉。

他听到晚晚继续和他说:“我回家来看,妈的情绪上面确实有点儿问题。”

她顿了顿,又急忙道:“琰臣,你不用太担心,你忙你的就行,我找一个心理医生过来给妈疏导疏导。”

听到这里,司琰臣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

“好,我知道了,晚晚,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妈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麻烦?”

挂断电话后,林晚晚让连知叫一位心理医生来家里。

一个小时后,心理医生来到了家中,林晚晚带着对方上楼,她扣了扣门,柔声道:“妈,您把门打开,琰臣回来了,他有话要对您说。”

林晚晚知道骗人可耻,但是如果不这样说,沈冬暖肯定不会将房门打开。

果然,对方立即打开房门,就看到林晚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门前,哪里有琰臣的影子?

所以,林晚晚现在是把她当成了傻子吗?

觉得她认不出自己的儿子了,随便叫来一个男人来冒充?

被林晚晚给骗了,她更是生气,“林晚晚,你每天往家里带男人,你究竟想怎么样?”

林晚晚好脾气地笑,“妈,这是心理医生,您正好无聊,和他聊聊呗。”

心理医生?

怎么?林晚晚觉得她心理有问题,心理有病了?

“林晚晚,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林晚晚在心里暗笑,心想:您安得是什么心,我安得就是什么心。

心理医生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黑发白肤,冷峻沉稳。他看到沈冬暖的情绪如此烦躁,确实很需要做心理疏导。

他伸出手,笑容宛如八月的清风,“沈女士您好,我姓陶,您可以称呼我陶医生。”

沈冬暖才不吃这套,大喊着:“滚!你们给我滚!”

言毕,她将房门重重地摔上。

林晚晚与心理医生对视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啊陶医生,我妈她……”

陶医生宽容地笑,“没事。”

林晚晚只好先将陶医生安排在客厅,她自己上楼,继续骚扰沈冬暖,“妈,心理有问题就要看医生,您不看医生,受罪的人不还是琰臣吗?”

“您今天灵机一动,不到五点的时间就打电话给琰臣,琰臣他上班累,您要体谅啊,就算是为了琰臣,妈,我求您了,看看心理医生吧。”

沈冬暖那个气呀!

她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居然说她心理有问题,她心理哪里有问题了?

她没有好气道:“林晚晚,你给我滚!”

林晚晚笑,“妈,您忘了吗?一大清早,是您打电话给琰臣,叫我们来您这里的呀。”

沈冬暖气得喘不上气,拍打自己的胸脯。

她敢肯定,再过几天,她一定会被林晚晚给活活地气死。

她打开房门,一个巴掌打在林晚晚的脸上,“贱人!你以为我治不了你?”

这一巴掌的声音非常响亮,连知和陶医生急忙上楼来看,看到林晚晚捂着脸颊站在沈冬暖的卧室门前。

她也被沈冬暖的这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