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不可能没反应。
总算是把人搬进来了,陈聿粗鲁地把汪绝丢在沙发上,他第一时间就是用袖子蹭掉汪绝留在他脸上的口水,但汪绝不仅没有松手,反倒把陈聿也拉了下来。
擦脸失败。
这下子,两人双双摔了上去。
汪绝的手覆上去。
陈聿猛地扯开,冷道:“你他妈碰哪呢?”
汪绝视线下移,手心撑在陈聿身侧的沙发上,低声说:“我感觉到了。”
昏暗中,汪绝的五官俊美得令人冲击,额发半遮半掩,只露出白得像雪的下巴尖和一片闷红的脖颈,他往后,坐到地上,放肆而大胆地用脸贴上去,琥珀色的眼睛向上抬。
这个姿势,这个上下。
陈聿低着头,半眯着眼盯着。
汪绝很了解他的喜好,即使喝醉了,习惯也已刻在骨子里。
但小腿处传来的像铁一样重的禁锢,告诉陈聿,那不过是猎人以另一种形态出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