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背上,他破口大骂:“操了,谁!”
五个人出现在黑暗处,手里拿着棒球棍,“你叫王崔是吧?”
当然,这些人,就不是陈聿找的了。
等陈聿训完人,汪绝也换好衣服出来了,好像还去洗了把脸,额发的发尖有点湿,他看了眼陈聿。
陈聿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好像没有要过来扶他的打算。
阿新心有愧疚,刚想站起来
“哥,”汪绝说,“你扶扶我。”
陈聿这才走过去。
阿新坐下了。
依稀还能听见有人说:“他和聿哥关系好好啊。”
坐上车,开着开着,汪绝见这个路不是去往最近的医院,问道:“哥,我们去哪里?”
明明已经出了球场,不过陈聿也没有纠正对方的称呼,“私人医院,公立太多人了,不想等。”
然而出结果的时候,汪绝自己先傻眼了。
小腿胫骨轻微骨裂。
所幸没有移位,所以不用打石膏,只需用简单的长腿支具固定就好,即便如此,医生说也要起码两周才能脱下。
陈聿站在一旁,拖长了调子“啊”了一声。
大言不惭说“没事”的汪绝手扛两根拐杖,此刻安静如鸡,虽然他表现如常,也没喊疼,但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
抱着送佛送到西的念头,陈聿把汪绝载回了家。
汪绝住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区,是汪林的一处小房产,估计之前是拿来安置小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