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他轻声感叹道:“哥……你好厉害。”

陈聿不耐烦地皱着眉,“看着我,别打岔。”

汪绝终于敢把眼睛往上抬了,他对上陈聿深而黑的眼睛,近到能从里面看清现在的他是什么表情微微蹙着眉,嘴唇微张,渴求而沉迷。

也近到只用稍稍往前仰一点脖子,就可以碰到。

他本以为这会很困难,原来那么轻易的么?轻易到一点力气都不需要耗费。

他重新垂下眼,模糊不清地看向陈聿的衣领,“那样的话……裁判就会下场。”

陈聿问:“那你背地里准备做些什么?”

汪绝没说话,那方法可多了,首先肯定是找人把他们都狠狠打一顿,必须比自己的腿严重。其次,事业、婚姻、生活方方面面,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有着无数的把柄。

如果不解气,还可以从家里人、朋友、宠物入手……

随便哪个,都足够让他们后悔。

陈聿打断他无限延伸的恐怖想法,道:“汪绝,这只是一场友谊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