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碰觉舟的唇。

衣服一颗扣子都没解。

谈亦就以这种矜持又热烈的态度,在越辞面前,把觉舟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唇瓣羞耻地哆嗦着。

到了后来,谈亦直接蹲了下去。

阳台栏杆是很高的,温书羽哪怕站起来也看不见谈亦做了什么。

温书羽只看到,觉舟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椅子的扶手,颤得更加厉害了,指尖都蔓延出异样的潮红。

“越哥……”温书羽又看向了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