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去!”
这真是角度清奇的拒绝。
周殷失笑:“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坦白什么?”
小唐侯瞪他:“他说他不信,他要亲自看!”
周殷托着下颌,也不批奏章了,食指和中指沉静地贴在脸上轻敲,许久,他道:“好啊,你问问他,他想怎么看?”
小唐侯觉得自己这个计划挺完美的。
他喝了整整一碗醒酒汤,漱了口,啪啪啪地拍了几下脸让自己保持清醒,这酒太上头了,早知道不该和王朴喝这么多,小唐侯用力地吸气,两手往后用力地捋自己头发,睁大眼睛,嘴上指使着周殷把烛火吹熄好几盏,把门关上,再拿了一支蜡烛放在桌案上,“开始吧。”
小唐侯:“你只管回忆便是,安平王能看到,你干了什么他自己会定夺。”
国公爷用力地抿了抿嘴角,沉声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好,来吧。”
一烛之隔,孔捷看着周殷,几乎是周殷集中注意后,迫不及待地投入了周殷的思绪里。
是南院,是那间挂着“沐仁沐德”牌匾的院子。
这回忆亦是夜里,小唐侯有一刹的不辩方位,茫然地在外面的檐廊徘徊了几步,四周无光,他正在思索要去哪里的时候,忽然听到里屋传来一阵清晰的笑闹声。
小唐侯神情一震,立刻找准目标地往那屋中去,随着他越走越急,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有人在屋中嘶喊着“用力!”,紧接着伴随一阵阵紧凑有力的撞击声,小唐侯立刻上头,娘都快骂出来了!
好啊,这他妈还说没什么,床都上了跟我说没什么!
他之前从没觉得从回廊到进门这段路这么长,小唐侯一阵头晕眼花,脚步加快,整个人以捉奸般的强硬姿态往屋子里闯,闯过内门,过了花罩,折过围屏,内室幔帐重重,清晰地能看见一豆烛火两道人影,一个人站在榻边,一个人半躺在榻上,正激战正酣。
小唐侯脚步不停再往前迈,却又猛然顿住:不对……
他环顾四周,这场面他怎么这么熟悉啊……
幔帐后面传来周殷年轻时候的声音,他粘稠含混地撑住上身,“行不行,你够了没……”躺在榻上的人两腿有力地夹住周殷的头,把人压得很低很低,难耐地低语:“继续,快,快……帮帮我……”
小唐侯整个人后退一大步,脑中轰然一片:这这这这这这这……!
他意识过来了,这里不是成国公府,这是他们晋源的故居,这是他带周殷回晋源禀明兄嫂同意的第一夜!周殷两相嫁接弄出了一个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