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点了下头,算是礼貌地给予微小的回应。
没到结仇的份上,成年人都是体面人,温楚明白这个道理。
想来那天他们也是不情愿的吧,军令如山,队长的命令无法违抗,即使是那种变态的要求。
姬墨果然是神经病吧!
回白塔的路上道路不太平静,废土世界并不安稳,偶尔路过小镇,停车休息。
温楚坐到僵硬,活蹦乱跳出来,放飞的小鸟似的到处乱撞,不愿在窄小的车厢待着,舒展僵硬的腰身,无聊时在休息地走来走去。
那一次她光顾着往前走。
旁边传来一声清冷如雪、好听的嗓音:“请先不要走。”
温楚下意识把抬起的脚停在半空中,姿势有点滑稽,不明所以,茫然看向声音的来源。
是双生子的哥哥,浅蓝色眼眸的时渊。
时渊朝她颔首,制服扣子紧扣,面容秀冷,在她面前单膝蹲下,长裤绷紧肌肉线条,骨节分明的手伸入她面前低矮的草丛。
一只精致好看的白玉螳螂慢吞吞地走到了他的掌心上,骄傲地展示它的美丽。
喜欢有时候真挺莫名其妙的,即使因为它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