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叼回来了,现在总算得偿所愿,怎么想都知道不可能松口的。

温楚躺平了,打着哈欠,太困了,视线瞬间被水雾弥漫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梵臣微愣,按着她的后背压进怀里,不甘心道:“为什么?难道我还比不过他……不就几条尾巴?真这么喜欢?”

他掀开长睫,视线看向某个方位,冷着脸:今晚就过去打一顿吧,不能把尾巴拔掉,也得把毛给薅光。

温楚根本不知道梵臣已经对姬墨的狐狸尾巴起了心思,姬墨的话似乎还真有点道理,梵臣这个傲慢又自大的黑猫,向来很有做坏猫的傲气,我行我素。

温楚太累了,亢奋消退后时困意排山倒海般倾泻下来。

她脑袋一歪,额头软软地靠在了梵臣的肩膀上,无意识地蹭了蹭:“梵臣,我今天好累了。特别累,现在还特别困……”

梵臣长睫垂下,看着她,摸着她的脸颊。

完完全全是一只不安分的躁动大黑猫。

她闭着眼睛,侧了下头,躲开了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上,声音更软了,完全藏不住的困意:“你不要动了好不好,你一动我就难受,我好困,想睡……”

她根本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把话说完了没有,连自己的声音好像都变得遥远,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温楚精神疲倦,或许是太累了,以至于做了许多的梦,每个梦都很短,梦里光怪陆离,但是她记不清梦里的内容。

她醒来的时候有些迟钝,眼睛缓慢地眨动,视线中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把玩着一缕漆黑的长发,黑发在指尖缠绕两圈、再松开,缠绕两圈、再松开……周而复始。

整个过程相当无聊,她困惑又不解。

动作太轻了,温楚傻乎乎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头发。

她抬起头,掀开眼皮,看向梵臣。

梵臣发现她醒过来了,长发从长指间滑落,垂下长睫,懒洋洋道:“醒了。”

温楚嗯了声,眉头微颦:“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