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桑予的手腕提醒她走。

“……好。”桑予还愣住，经过郑霓身边还是忍不住目光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让郑霓瞪回去，却是无法辩驳。

等谢愈和桑予走远了，Viki跟在他们身侧快乐地摇着尾巴，可郑霓却发现余下众人全都用一种探究又微妙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她真的是一个作奸犯科的大恶人。

她受不了：“干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一个触犯刑法需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大恶人？！”

只是没有人回应她，而是悠然离开，宋纪言更加是一声不吭，生怕自己被她祸及。

……

吃完早餐之后众人便提出分别，下一期再聚。

下一期的话韩妍然大概率是来不了，但是也不好说。

林寄礼反倒是比较担心桑予，临走时还是和她聊了几句：“桑老师，韩妍然或许之后会就这件事情提出控诉，你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

“好的，我知道的，谢谢关心。”桑予十分坦然，似乎早就想好了后果。

“……你当时怎么就这么冲动？而且还是在直播的情况下。”林寄礼虽然不算是完全在娱乐圈里混，却也是知道要谨言慎行，像是桑予看起来好像没权没势的，虽然在她行业里的名气很大，可还是斗不过资本的。

他还真的是有些担心。

“做人每时每刻都吞声忍气的有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做一瞬间的烟花为所欲为？”

“而且，韩妍然该打，我早就该打她了，打这一巴还打少了。”算上上次也不足以弥补她犯下的过错。

桑予很坦然，她知道林寄礼是关心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对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随便打人的那种人。”

林寄礼：“……”

“桑予，走了。”谢愈没带什么东西来，仍旧戴着她给他送的围巾，逆光站着，愈发衬得唇红齿白，像梅枝上落下的一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