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她跟着她一起出国，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好对她说的：“没别的事情的话别再经常和我见面了。”

“你们出车祸那年……我家里也出事了，我真的没办法走开……”林槿华即使解释过给桑予听，但还是忍不住多解释了一次。

“所以后来呢？后来你的事情搞掂了之后怎么还是没来看我们？”桑予觉得她的妈妈真的挺厚脸皮的，甚至被她气笑：“连一句关心都没有啊！”

“你总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你总是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你总是去逃避，我爸爸过去十几年来对你的好都是过眼云烟是吗？”

桑予觉得累了，只说最后一句：“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和我说了，毫无必要。”

“还有，你总是说我爸爸不够关心你，总是为了赚钱而离家，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那你有没想过去改变……哪怕踏出那么一小步都好，我都不会这么憎恨你。”

“难道喜欢、爱情不是为了能让自己变得更好、对方也变得更好，一起变得更开心更幸福的感情吗？”

“可是你不仅拒绝改变，你还反咬一口。”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妈？”

桑予越说越生气，越说也是越收不住，本来只是想说一两句的，可现在好像也是毫无办法了，越说越多。

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多言，而是往外面走，和谢愈汇合。

林槿华站在原地没有再说哪怕一句话，她垂下了眼睛，保养得宜的脸上逐渐现出了颓态。

谢愈和小雪正在河里打水漂，这条河已经存在很久了，河水清澈潺潺流动，空气清新，让人嗅着都活了过来。

“哥哥你让让我啊！你让让我！”小雪玩儿得十分开心，他人矮腿短，缠着谢愈只能蹦蹦跶跶的，看着很是好玩。

桑予无法对小雪讨厌起来，即使他的存在一直昭示着她妈妈犯下的错，但是小孩子其实又有什么错呢？

她也不想让他总是痛苦地活着。

“给你。”谢愈将几块石头放他手里，让他去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