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依然是郁乔林熟悉的清冷,眼睫扇动时,左眼下眼皮内眼睑里的一点小痣,总是格外吸引人的视线,让人很容易忽略他微微泛红的脸。

青年垂下头去,半晌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他只觉得下腹窜起一阵火苗,滋滋地点燃了他,让他渐渐融化,流出夹心的粘稠的果酱来。

他悄悄夹紧屁股,能出口的只有因这一句话而沙哑起来的喘息。

于是他懂事地趴下去,压低腰肢,安静地撅起了臀部。

像只戴好马具,打完了马蹄铁,整装待发,随时可以骑的小马驹,乖巧地取悦主人。

两侧线条分明的胯骨被成年男性宽厚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扣在掌心中,突出几分精致的纤巧,尽显优越的腰臀比。

蜂腰窄臀,胯虽不宽,却有两团恰到好处、可以一手掌握的挺翘肉团。紧身裤勾出来的线条,横看成岭侧成峰,正面显得劲道,侧面显得圆润。

这匹漂亮小马,上半身伏在茶几下,高高地抬起后肢,让从上往下俯视他全身的主人能以最佳的观赏考度,欣赏到他准备妥当、微微摇摆,无声地散发出‘您随时可以骑我’讯号的漂亮屁股。

他的银辫从股沟那儿垂下来,像马尾一样左右摇晃。

主人兴高采烈地骑了上来。

满意地拍拍他的后腰。

拉开了他股沟里深藏的拉链里面什么都没穿。

露出两瓣常年锻炼,紧致结实,形状饱满的臀。

被人骑上来后,埋首于臂弯间的小马驹微微侧头,那个角度并不能瞥见骑手的身影,不过聪慧的小马向来不靠视觉核对自己的骑手。

他感受着臀部被手掌和阴茎轻轻拍打的打击感和回弹,用耳朵、鼻子、皮肤乃至丰沛的肉体,嗅闻主人的气息,眼神悄悄湿润起来,含混地哼出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

然后,他深爱的、熟悉的‘马鞭’,再次打在了他屁股上。

小马驹浑身一颤,一声低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唔……”

很快又被他咽回嗓子里。

滚烫的,炽热的,和他吹了半天空调而发凉的皮肤截然不同的,属于主人的温度,终于再次鞭笞了他。

他后面隐藏的拉链被拉到底,剥出两瓣紧窄而有肉感的臀,白嫩嫩的,被深色牛仔裤夹在中间,拉链边缘勒出点儿惹人遐想的凹陷。

坚挺的,昂扬的,带着点儿弹性的肉具在他股沟那儿试验性地弹了弹,就像琴手在上场前试弦一样,骑手也会在奔腾前试试马鞭。

没有哪匹马会不喜欢被主人鞭打。

毕竟奔跑是他们的本能,载着主人疾驰是他们的向往,只有被主人驱策,他们才能找到做马的快乐。

“不是田螺姑娘,”他的主人说,恍然大悟似的,“是小马啊。”

他的漂亮小马把脸埋进了臂弯里,羞于见他。

但肉体却丰沛地渴求。

他的主人慢条斯理地拎起他的发尾,从发尾挽起长辫,将颇有些分量的长辫,一圈圈绕住手心,如同缓缓握住套牢马头的缰绳。

最后手掌存在感极强地悬停在他后颈处,捏住了他束好的发尾。

这么个宽肩窄腰的大男人,害羞地缩起来,从背后只能看见他躲在臂弯里,银发微乱的样子。

那个为了主人而敞开的臀,仍高高地、配合地摆在那里,大腿分开,腿间的空隙正好能为一人上供。

郁乔林单手撑开他的臀肉,一瞧就笑了。

雪白肉团间的幽深沟壑泛着浅浅的粉色,一口菊穴色泽嫣红,含苞待放,垂涎欲滴地流着晶莹的蜜液,像条小溪似地流满股沟,淌过一线小巧的、微微翕开的肉缝,跟两河汇流似地,显露越发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