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摸进去掐一把那柔韧细腰,但刚撩起来,就看见宴秋腰间密布掺着青紫的红痕。

郁乔林遗憾地叹口气,只好轻柔地摸摸宴秋的后腰。

“你不介意的话,”他笑道,“下回叫上长清啊。就怕到时候你不止得求我,还得求你长清哥哥……”

“!!!”宴秋惊坐起,“那是谁的锅呀!要不是你,长清哥才不会欺负我!”

“那怎么能叫欺负,那是哥哥疼你。”郁乔林笑着把宴秋脸颊边的碎发别到他耳后,“你生什么气?我只是逗逗小孩儿。”

宴秋狐疑地瞧他。

“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郁乔林说。

是个不曾体会过爱,更无法相信善的人。

所以不使自己痛苦,就无法坦然接受幸福。

宴秋:“唔……”

郁乔林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十分坦诚:“我对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没兴趣。” ?⑶2O33594O2

宴秋心里冷哼。

郎无意,但妾有情啊。

烈郎怕缠女啊!

这事儿宴小秋可太熟了。

他可就是靠缠郁乔林,从小缠到大才成功上位的!

宴秋哼哼唧唧一会儿,勾着郁乔林讨了个吻,到底不再说什么,毕竟有些人的魅力是很难阻挡住的。

他只是把耳后的碎发又拨回来,不满道:“这是发型。”

郁乔林:“……”

无法理解的潮流呢。

晚上,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明锦衣准时来到了约布里尔酒店,从前台拿房卡,直上十五楼。

他看着电梯里的镜子,错愕地发现自己看上去居然有些紧张。

最近太忙,休息不好,明锦衣遮掩了憔悴的面色和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仍是个翩翩少年。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

明锦衣定定神,再次给自己打气。

钱他会还,色他会给,他们彼此两清,干干净净。

明锦衣进了门,里面意外地黑。

他本以为郁乔林想跟自己玩情趣,特地配合地等了一会儿,思考这是要玩绑架勒索、入室强奸,还是误入传销据点。

五分钟过去。

无事发生。

明锦衣忍无可忍地开灯,却发现套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书桌上,垒着高高一打书籍。

明锦衣一眼看见,最上面的封皮写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明锦衣:“???”

他满头雾水地翻。

各种教辅材料,以及包含《经济学的秘密》,《三十年秘书手记》,《教你如何迅速理清思绪》……的全套商业和职场教材。

明锦衣:“……”

他一把扔飞了五三。

“郁、乔、林!”

在无人能听见的怒吼中,一张荧光黄的便签慢悠悠地从书页里掉出来。

四仰八叉地躺到地板上,姿态极其嚣张。

有人龙飞凤舞地写道:

[房开好了,床随便睡。

一天不工作,天也不会塌的。

砸坏东西记得赔钱。]

不出郁乔林所料,剧组人员表里果然没有虞笑。

他略微安心,放宴秋去工作了。

之后郁乔林也时常去剧组探望过宴秋,从未见过疑似虞笑的人。

进入工作状态的宴小秋没多少时间招待他,郁乔林渐渐不再去打扰认真工作的少年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