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玻璃上。

每次捣弄都准确地打着他的子宫。

“搞清楚,是你有求于我哦,不要说得好像是我要用你一样……应该是你求着我上,知道了吗,大明星?”

“呜、呜咿是、是的,小秋知道了、哈啊!”

撅着屁股享受高潮的小骚货被强有力的撞击操得浑身发抖,脑海被一波波浪潮打得晕晕乎乎,只能失神地张大嘴,神志不清地说:

“对不起!非常抱歉啊啊……说了、僭越的话,啊、呜啊……谢、谢谢您操我……感谢您操小秋的骚穴?……啊啊……子宫、要、要被操开了……”

水滴石穿,被反复叩击的宫腔越来越绵软。一记记震荡的回波搞得子宫都战栗起来。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最深处的净土,几乎惊恐地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内部像有力道在拼命夹紧大门。

但玩子宫这事郁乔林太熟了。这等微弱的抵抗对他而言就是小猫咪伸出粉嫩的肉垫,试图靠踩奶打败主人似的。

“在吸我,”他带着笑意对宴秋说,“小骚货的子宫是迫不及待了吗?”

他说着,恶劣地顶着宫腔蹭了蹭,蹭得宴秋大脑空白,难以思考,臀肉生理性地抽搐,才慢条斯理地,撬开一道小口。

马眼那块儿率先顶上了这个小洞,紧接着,整个龟头噗嗤捅入。

“呜咿咿咿”

仿佛顶入一块爆浆蛋糕,厚实绵软的蛋糕胚被一刀切开,整个蛋糕向着刀痕倾斜、凹陷,层层叠叠的肉褶在切口处坍塌、压缩,香甜的流浆喷涌而出,黏糊糊地溢满切痕,淹没刀背,顺着刀柄往外流。

少年青涩的宫腔几乎套在龟头上收缩,郁乔林缓缓拔出时,子宫口跟着往外吐唇,初次被外界叩开,茫然无措的身体只能紧紧扒着他不放。

“好热烈的欢迎啊。”郁乔林笑道,“别这么着急……”

他说得一本正经,被他温声劝哄的人都要为自己的放浪而羞愧了。

就好像故意开了宴秋子宫的人不是他一样。

宴秋小声呜咽。郁乔林耐心地教了他好几天,他的雌穴早已习惯好好服侍占领它的鸡巴,弄开子宫也完全不痛,只是肉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玩弄的感觉还是让宴秋有些不适应。

彻底被贯穿,整个人都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跟郁乔林相比,体型纤瘦的少年像只被拎起后颈的猫。

男人安慰了他一会儿,宴秋转过头,郁乔林便亲亲他的唇。

边爱抚他,边轻描淡写地、再狠狠捅入。

“咿啊……!”

宴秋夹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