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宴秋,郁乔林也久旷多时。

他苏醒后在疗养院里呆了五个月,被亲哥严令禁止纵欲,生怕他的身体出岔子,只肯给他做最低限度的性欲处理。

虽然前仆后继涌到他身边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但郁乔林早习惯了最淫靡的肉体,最顶级的享受,眼光挑剔,一般人激不起他的性致。

他搓揉着少年柔软的胸脯,宴秋如同初逢甘霖的幼苗,被湿润水汽浸满,每一缕根须、每一片嫩叶都激动得颤抖。

“呜、呜啊……哈……”

宴秋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揪着乳头拉长,屁股不断地摁在郁乔林裆部扭动。

最关键的位置还没有被照顾到,只是深吻和揉搓,就让他舒服得头脑放空,几乎要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来。

“嘘。”

郁乔林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潺潺流动,“乖,自己捂住嘴。不要把别人引来。”

宴秋无法思考,只知道顺从地捂紧唇。呜呜咿咿的哼声从指缝里泄出来,他努力挺起胸追寻郁乔林的手。

不、不行了……奶子、好舒服,呜!乳头也……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小秋。”郁乔林含笑道:“自己经常玩吧?”

“……没有、经常,呜……”

“玩的时候会想什么?”

会想

宴秋下意识跟从郁乔林的诱导,自慰时脑子里反复盘旋的念头忽然涌出。

“来亲亲。”

郁乔林说。

嗯……这个时候,亲的话、会……

宴秋潜意识里预感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则比他更清楚状况,只是他听到这句温声哄诱,就已经乖乖回过了头。

“会想要我给你破处吗?”

郁乔林徐徐补上后半句。

并掠夺了他的唇舌。

与此同时,郁乔林忽然放开少年被玩弄出指印、泛起一层粉光的乳球,转而双手掐住他的腰。

胸上的快感消失,宴秋来不及抗议,屁股便被极有力地狠狠一撞。

技巧娴熟,角度刁钻。

“呜咿!”

他甜腻的惊叫都被郁乔林搅碎在唇齿间,只留下呜咽似的细碎呻吟。

郁乔林熟悉宴秋的身体就如同熟悉自己。要什么角度才能以后入的姿势精准地捅入宴秋的雌穴,他心知肚明。

宴秋的身体猛地僵直,腰肢拱起,双腿一阵颤抖,好一会儿,才徐徐软化。

那一记气势汹汹,仿佛要全根没入、享用少年守了十九年的贞洁的撞击,直接把宴秋撞上了高潮。

郁乔林耐心地抱着他,给予他可靠的支撑,任由他酸软无力地依偎在自己怀中休息。

宴秋为哥哥给予自己的久违的高潮而回味不已。

郁乔林拨开他的发丝,低头啄吻他的耳尖和侧脸。

“没有水喷出来啊。”郁乔林低笑,“里面穿了什么?”

宴秋气喘吁吁,眼神仍带着娇媚的余韵,波光粼粼的,“……卫生巾。”

他满意道:“幸好我垫了。”

郁乔林端详着他,露出了然的神情。

“这个原本不是为此准备的吧?”

“唔……”

宴秋含含糊糊,脸上渐渐带了狡黠的笑,结果被恶龙先生轻笑着捏了把屁股,“吃着什么呢?”

宴秋撅着屁股,动作淑女地拎起点儿裙摆,“你猜?”

郁乔林:“你太矮了,我想摸你腿还得弯腰。”

宴秋抬腿,作势要踩他,被他顺手捞起了膝弯,只能一条腿挂在他手臂上,单脚站着,看郁乔林慢条斯理地掀高自己的裙摆,顺着大腿,边撩裙子边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