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半撑着下颚,听自家那色胆包天的小骚货,软着一口被上帝亲吻过的嗓音唱床调,给他直播自己挨肏:
“哥哥,小秋的穴被奸了……按摩棒好大,在、在奸小秋的子宫口,呜啊!”
宴秋咬着唇,实在忍受不住,开始呜呜哽咽着抽动穴内的乳胶大肉棒。
他花高价买来的上等货果真好用,那凸起的螺旋纹、尤其会顶的龟头、波波连绵的震动和捣弄,让他着实把持不住。
像当真有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操他。
他摸着他的鸡巴根部,被钉在男人胯下,奸得淫水直流,潮喷不止。
他的爱液会打湿他的胯部,他的精液会占领他的内腔。他的身心、他的全部都会被支配。
宴秋偷瞧着郁乔林,脸慢慢红了,眼神迷离不已。那腰仿佛被郁乔林掐住了,一直高高拱起。
他用力摁着按摩棒操自己,噗嗤噗嗤地捣自己的雌穴,小腿和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成团,整个人都被玩开了,缩在副驾驶里期盼疼爱,“啊啊、哥哥~哥哥好用力~啊,小秋好骚……呜啊!子宫要被震开了……呜嗯嗯,会怀上宝宝的……”
少年这么叫着,状似承受不住、惨遭欺凌,动作却越来越风骚,操自己操得越来越带劲,神情渐渐痴迷。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泛起任君采硕的浅粉色。
宴秋在床上从来都是大胆奔放,特地哼起床调来,有诱惑更有真心,格外勾人,分不清包含几分演技,但至少有一点毋庸置疑:
他确实很爽。
然而宴小秋早被郁乔林养叼了胃口,这矜贵的蜜穴挑剔得很,非得要男人狠厉肆虐的操弄、炽热新鲜的精浆才能满足。
他刚破身没多久,玩弄雌穴的经验不足,这么一副放荡肉体饥渴难耐,咬着巨虫般张牙舞爪的按摩棒扑腾。从小被娇养的小兽,撒娇打滚地埋怨监护人喂的不够吃。
迟迟徘徊在高潮边缘,少年不得章法地榨弄自己的淫肉,总也得不到想要的潮吹,困惑地压按摩棒的样子居然显出几分笨拙和青涩。
宴小秋呜呜地哭了,“哥哥,乔林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