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呕心沥血,当事人在痛快吃冰。

半晌,他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开始嚎叫他善后的痛苦。

陆长清坦然自若地张开嘴,把整个蘑菇头吞了进去。

脸颊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他微微喘了口气。

不等经纪人反应,电话那头就跟他作对似的,传出了连绵不绝的舔舐和吞咽声。

伞状的脑袋顶开了咽喉,青年的嘴被撑得纹丝合缝,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漉漉地挤出来。

陆长清的头整个儿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