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超越极限的痛甚至在第一刻被巫婵的大脑屏蔽,过了几息,方才感受到仿佛要将神魂与心脏一起碾碎的痛楚席卷全身,她与同伴发出凄厉变形的嚎叫: “啊啊啊!”
这喉咙中挤出来般的叫声浑然不似人声,野兽濒死一般,而且被闷在面具之下,更带上了无法言说的扭曲。
其他人不知道那骨刃还在持续伤害,但能听到巫婵持续不绝的痛叫。
那声音像被撕裂了一般,甚至没有空隙装下其他任何情绪,无论是愤怒、后悔、求饶,只有在生理性疼痛折磨下的绝望。
以这些巫族的修为和心性,都被折磨至此,难以想象那是怎样一种疼痛,这完全是巫姜的惩罚。
而更让白露后背发凉的,是其他所有巫族在这种痛苦嚎叫之中仍在无知无觉地运行大阵,毫不受影响,像一排又一排的提线木偶。
而巫姜平静聆听忤逆族人的惨叫,宛如欣赏一曲乐章。
白露早在骨刃刺出之时就已经忍不住,他想奔上前救巫婵,可迈出一步,脚下空间就像变幻了一般,整个人竟到了山谷另一头,与其他同伴远远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