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
李娴韵有些尴尬地闭了一下眼睛,转过头来,笑道:“怎么会,您很好相处的。”
至少比想象中好接触,但是终究是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这个男人只是静静地呆在那里,什么也不干,也难以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耶律焱玩味地看着她,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李娴韵心头慌慌的,刻意不去看他,抬手把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把需要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然后向耶律焱伸出了小手。
耶律焱很听话地把粗糙的大手放在她的小手里。
她的手小小的,每一个指尖、每一处关节都是可爱的。
李娴韵拿过耶律焱的手仔细看了看,软布上面渗出淡黄夹杂着红色的血渍,不禁秀眉轻蹙道:“可汗,您今日是不是用这只手使劲了?”
今日早朝,耶律焱讲到兖州铁矿坍塌压死了十几个村民,兖州官员甚至不安抚百姓还出兵镇压的时候,气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群臣低垂着头,无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