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主仆不再说话之后,尉迟芊看着雅朵,笑道:“老祖宗,臣妇来给您收拾东西吧。”

雅朵笑道:“不用你收拾,你只管陪宣儿玩就好,我就是寻一个由头打发他们。”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径直穿过主殿,来到内室,坐在窗棂旁边的软塌上,打横将李娴韵圈在怀里,低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为夫的礼物呢?”

李娴韵就知道他看到人人都有礼物眼红了,可是他的礼物已经送过了啊。

“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就只有一个剑穗?”

李娴韵笑着点头,俏皮又可爱。

耶律焱“嘶”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脸儿,佯装不悦,“他们的礼物都好几个,可是为夫却只有一个。”

虽然剑穗他也很喜欢,但是若说用心却谈不上,是他俩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李娴韵临时起意的,可见有多随意。

可是给雅朵、尉迟芊和耶律宣,乃至宫人们的都是绞尽脑汁想的,惟独给他的随意。

李娴韵低笑出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笑道:“夫君,那我再送给你一个礼物可好?”

“为夫也不是非要礼物不可,就是你……”

得把为夫放在心上。

李娴韵凑过去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夫君,我把自己送给你,你可喜欢?”

耶律焱英俊的脸颊瞬间洋溢着光彩,笑道:“那还用说?”

李娴韵摇着他的脖颈,“你说喜欢不喜欢?”

“喜欢。”

怎么有种又糙又痴的感觉呢。

李娴韵抬手捧住他英俊的脸颊揉了揉,“所以不要再吃味了,你在我心中是最最最重要的,不要怀疑。知道吗?夫君?”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从她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好似天籁之音。

李娴韵若是想要哄人,定然把人哄得心花怒放且晕头转向。

那声娇滴滴的“夫君”出口,耶律焱腰腹肌肉紧绷,便有了白日不该有的反应。

她若是想要撩拨他,只勾勾手指,他便就范了。

李娴韵见耶律焱神情有异样,下一刻便感觉到腿那里有些顶。

她的小脸儿瞬间红了,“夫君,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耶律焱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娴韵,她很不会撒谎,每次离开的借口找的都一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耶律焱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而是将她箍紧,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

可是她的领子是高领子,他亲不到她的脖颈,遂抬手解她的衣衫。

李娴韵吓坏了,大白日的荒唐实在是难为情。

她抓住耶律焱的大手,“夫君,不要。”

耶律焱看着她笑,“不干别的,只是亲亲。”

他说着给她解衣服,“怎么穿这么高领的衣服?”

耶律焱问完便后悔了,果不其然在她娇嫩的脖颈上看到斑驳的痕迹。

李娴韵嗔怨地看他,“都怪你。”

耶律焱笑道:“为夫以后把痕迹留在看不见的地方。”

“登徒子。”

耶律焱被骂了,反而笑得更加开心,在她莹白的脸颊上一点点地吻,最后将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里,重重贴着蹭。

这个男人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把她变得乖顺听话。

李娴韵半合着眼睛任由他折腾,感觉有些太惯他了,下次要注意才行。

耶律焱吻着、咬着、蹭着她的脖颈,含混地说道:“想为夫了吗?”

“嗯。”

耶律焱轻笑,“知道你是骗为夫的,但是为夫还是很高兴。”

他在她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