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夫不好。”

铁骨铮铮的模样,本是霸气阳刚的,可是却说着最低声下气的话。

这样大的反差,给人一种割裂感,很容易让人心软。

“夫君,天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好。”

他起身净了手,向床榻走去。

见李娴韵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遂张口问道:“怎么了?”

李娴韵红着脸,“没什么。”

耶律焱想到方才她的眼神,遂低头看去,他的衣服斜斜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胸膛,肌肉壮硕坚硬地就跟石头一般。

他瞬间明白李娴韵为什么会脸红了,径直走到床榻跟前,将鞋踢落在地上,长身便上了床。

李娴韵能明显感觉床狠狠晃动了一下。

这个男人强壮得就跟野兽一样。

日后他们若是在床上荒唐,床会不会塌?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李娴韵便吓了一跳,她是有几分受虐体质的。

耶律焱都把她弄哭了,可是她居然还想要跟他……

耶律焱躺在了李娴韵的身边,挨着她,长臂一伸便把李娴韵楼到了怀里,环住。

他抓起她的一只素白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二人虽然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但都是耶律焱主动,她还没有怎么碰过他。

他的胸膛真的好硬。

李娴韵羞得想要缩回手,耶律焱却把她的小手覆住,不让她退缩。

耶律焱低头看着她,笑道:“为夫是你的,你若是喜欢看便看,喜欢摸便摸,不用躲闪。”

这是就她看他胸膛脸红说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娴韵说着要把手收回去,耶律焱却偏不让。

李娴韵只好作罢。

耶律焱在她光洁如白瓷般的额头上,落了一吻,柔声说道:“睡吧,嗯?”

“嗯。”

李娴韵本就没有睡好,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再起来已经到了日上三竿。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

昨日耶律焱给她抹了药,感觉身体不怎么疼,舒服多了。

李娴韵将衣衫合好,穿上鞋子,“幽兰,卓玛。”

二人早已经守在外面,听到声音,两个人赶忙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正看到李娴韵在衣柜里找衣服。

李娴韵选着衣服,“都这么晚了,怎么不叫本妃起来?”

卓玛笑道:“可汗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了,让您好好休息,万不可打扰您。”

试问谁敢忤逆他们那英明神武的可汗呢?

幽兰把东西放好,走到柜子跟前,“主子,奴婢来给您……”

找衣服。

她的声音在看到李娴韵脖颈上几个斑驳的痕迹的时候生生地断开了。

李娴韵看着她奇怪的神情,“怎么了?”

“没,没什么。”

李娴韵疑惑地向铜镜走去,期间看到卓玛看过来的眼神也怪怪的。

坐到铜镜跟前,李娴韵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洁白的天鹅颈上,落了好几个明显的花瓣,一看便知道怎么落下的。

难怪刚才两个人的眼神怪怪的。

李娴韵小脸儿烫了又烫,赶忙将衣领拉高,可是越盖越明显,甚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李娴韵红唇轻启,“你们先退下吧,不用你们侍候了。”

“是。”

卓玛张口说道:“主子,宣世子听说您回来了,一早便来了,正在外面等着,等了好半天了。”

肉乎乎的小团子来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