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她。

饭桌上,李娴韵和雅朵说了好多的话,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耶律焱或给她递擦嘴擦手的汗巾,或是给她倒水,总是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的需求,做得很是到位。

若是不需要做什么的时候,耶律焱则静静地听着两人讲话,视线全落在李娴韵的身上。

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喜欢到想要抓过来好好地亲,好好地宠,好好地取悦。

看着自家孙儿痴汉的模样,雅朵打心眼儿里高兴,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冥顽不灵的石头终于崩裂了。

她离抱小重孙不远了。

耶律焱本是静静地听,静静地看,极力压制身体里的野兽,让它再忍耐一些,可是却发现祖孙俩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还没有吃饭之前,耶律焱便盼望着早点吃完饭,吃完饭后便盼望着两个人不要再聊天了,也可怜可怜好几日都独守空房的他。

哪知,人的悲喜并不相通,祖孙俩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哪顾得他寂寞难耐、急需自己的女人来慰藉?

最终耶律焱忍无可忍,张口说道:“娴儿,你一路奔波,定然累了,早些歇息吧。”

李娴韵好似故意的一般,“可汗,臣妾跟祖母还有很多话要说,您若是累了,便早些歇下吧。”

耶律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哪还顾得上收起自己的神情,失落的整张脸都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