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种事情,一天好几次都不知道腻味的吗?
见李娴韵没有回答,耶律焱再一次问道:“若是伤口流脓发炎,那种事情不能做了吗?”
李娴韵知道他就是诚心问的,他每次都火急火燎的,粗鲁又野蛮,霸道得很,若是真想做什么,惯会哄她磨她,哪次没让他得逞过?
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难以自持的模样,坏家伙。
“嗯,”李娴韵哄着他,“所以你要听话些。”
“好。”
耶律焱说着将英俊又略带倦意的脸颊埋在她芳香的脖颈里,吻着她,用新生的胡茬蹭着她。
李娴韵吃痒,整个人都是酥的,小脸儿滚烫得利害。
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推着眼前壮硕的男人,柔声说道:“夫君,你放开我,我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