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纯真无害般的惹火才是最致命的,耶律焱只感觉有邪火从腰眼子那里往上蹿。

见他神色有异,李娴韵问道:“夫君,你不舒服吗?”

“没有。”

耶律焱说着低头在她脸上胡乱地吻了一口,不留痕迹地将腰腹后移。

李娴韵直起身子,低头继续玩弄自己纤白的手指。

耶律焱轻舒了一口气。

他把头发擦干之后,拿起梳子给李娴韵梳头。

他哪里会给女人梳头发?

刚开始总是把李娴韵梳得很疼,刚梳了几下,便被李娴韵把梳子给拿回去了,自己梳。

最近几次掌握了诀窍,梳的时候用手按着头皮,或者是用手握住发梢,再梳头发便不疼了。

梳好头发之后,耶律焱俯身在李娴韵发顶上重重落了几个吻,“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

李娴韵转过身来,看向软榻,“可是我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