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韵说完将薄被盖好,转过身,头朝里。

好小的一只。

耶律焱看了她一眼,转头甩了一下袖子,将床边的灯熄灭了,只留有远处的两盏照明灯。

李娴韵不觉转头看了一眼。

床边的两盏灯离得那么远,可是他甩袖的功夫便把灯熄灭了,耶律焱武功之高、内力之强,令人瞠目结舌。

李娴韵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般同床共枕的,本应该失眠的,可是眼皮却沉得很。

兴许是白天干了很多活,又跟大妃斗智斗勇,委实累了,一粘枕头便睡了。

耶律焱也很快睡着了,但是常年在军营,他养成了睡觉很轻的习惯,稍微有点轻微的异动就会醒过来。

更何况来自床里的动静实在不能称得上小。

耶律焱也终于体会到李娴韵说她睡相不好是怎么回事了。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充满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