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知道她的忧虑,:“这么久以来,殿下对您虽不说十分,也有八九分,殿下就是那么个淡漠的人,男人嘛!新鲜感总是有的,您平安诞下子嗣才是最主要的,到时候殿下只会越来越看重您!”
见安王妃的情绪平稳了些,又招手唤了人来给安王妃收拾收拾,换些衣物。
又贴在安王妃耳边说道:“娘娘可不能因小失大!您若是生下殿下的第一个子嗣,您的位置就是谁也撼动不来的。”
安王妃犹豫了半天,想起自己已经将怀有身孕之事告知了爹爹,坚强着开口:“熬了保胎药给本宫送进来。”
叶夕颜则是溜得飞快,不能给别人添堵不是,安王妃这胎难保,自己正愁日后请安可怎么是好,没想到安王妃要保胎,至少两个月之内是不会请人去了。
想着自己要过两个多月的安生日子,心中就窃喜。
叶夕颜带着子玉和绿萝走出了姚华院,出了院门,她才露出满脸的疲态。
她揉了揉眉角,将全身的重量半倚在子玉身上,似乎很疲惫,跟这几个女人打交道实在是累。
子玉心领神会的搀扶着她,面上难掩担忧之色。
谢子旭给安王妃烧艾保胎后,一路回了良医所,见李大夫正坐在里头喝茶,打了招呼。
他也没有再说话,反而来到书案前,沉吟了片刻,便拿出一张宣纸,小心翼翼裁小了些,才执笔在上头写着什么。
写完后,他放下手里的狼毫毛笔,等纸上墨迹干了,才小心翼翼折了起来。
这时才与一旁的李大夫说了几句闲话,无非是今日发生了什么,李大夫为人处世比他多,自然了解他今日被叫去姚华院是什么事。
谢子旭说完后端了茶盏在书案后坐下,又包了个小瓶子的药放在案桌上。
没过一会儿,福安带着人来了。见福安走进来,谢子旭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学着李大夫以往的客套法:“福公公,怎么是您来了这趟,早知道您来,我就给送过去了。
能当王府里的大夫光会医术可没甚用,还需要懂一些人情世故。
福安言语客气不说,脸上更是露出一抹笑容。“谢大夫,今日辛苦了,您给娘娘开的安胎药方给我吧。”
谢子旭转身到书案前把刚才他写的那个小纸递给了他。“娘娘这胎很危险现如今又是烧艾又是针灸,您千万嘱咐娘娘小心。”
福安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是知晓的,谢大夫,您去给玲珑阁的颜夫人送些药膏吧!惦记着呢!”
谢子旭看了看自己刚准备的药瓶,又看了看李大夫,似乎是有话想和福安说,便拿起药箱又出了门。
福安见谢子旭走后,福安笑着问李大夫:“李大夫,今日之事谢大夫告知了吗?”
李大夫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福安又继续说道:“上次您给开的药应该没这么大效果吧?”
李大夫暗叹了口气,委婉道:“那自然是没有,王妃这胎不稳,气血亏虚很危险,很难存活到足月,日后不调理也很难再有孕。”
福安顿了下,迟疑道:“那这药是用不上了?”
李大夫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福安笑着:“多谢李大夫,老奴稍后告知殿下。”
叶夕颜一路回到玲珑阁,子玉和绿萝两人也不敢说话,心里感叹着,手下不停的帮叶夕颜褪了了外面的衣裳。
给她换了一套衣裳,毕竟那衣服上沾染了血迹。
小叶夕颜疲惫的很,便入了榻睡了一觉,导致晚上都没有起来用膳。
子玉还不放心,临近夜晚的时候还是侍候叶夕颜起床在贵妃榻上坐下,便叫绿萝去端些吃食过来。
虽早就过了用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