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子采摘过早,再放多久,也不会成熟。

钱绮:“你可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娶谁,可由不得你自己决定!”

谢进抿了抿唇,“母亲,我何曾说过我不娶妻?”

“我一直都与你说的是,等我考上了,再娶。”

“可你从不相信我能考上。”

钱绮心里窝着火,便脱口而出:“能不能考上,你自个不清楚?去年便去考了,童子试第一场都未过!”

钱绮经历过丧子之痛,就怕儿子再因读书出事,语气便重了些。

“若你像你五兄那般争气,我自然随你,一切都听你的,等你上了那金銮殿,自会有好亲事找上门。若无天赋,再如何用功都是白费劲,还不如早点儿歇了这心思!”

“自个没本事,就别怪娘逼你!”

这都是命中定下的,没那个本事,就得认。可不能自命不凡。

钱绮也听说了,谢漼那庶长子,过目成诵,开口成章,谢二爷还亲自教他学问。

根本比不来的。

那小孩钱绮见过,小小人儿,一脸成熟相,还长了对聪明眼,将来定有出息,跟他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