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泛起了鱼肚白,已是寅时。

谢漼立在书房门口,望着天边,眉宇间凝了起来。

竟让真儿一语成谶。

他长叹了一口气,迈步。

谢漼走后,寻真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回来,还是睡了过去。

她心中莫名被一根弦绷住,一直醒来,断断续续睡着,极不安稳。

寻真半睁开眼,瞧见床边有人坐着。

“谢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