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从?头顶浇下,流过?他余韵未退的腺体。

“好弟弟,看来你在国外?这段时间,并不怎么关心国内的消息啊,我的妻子已经过?世了,我现在继承了他的遗产,刚才压在我身上?的,是我的情人,怎么样??比你的前女友强不少吧?她有对?你这么激烈过?吗?”

“别把你那些脏的、臭的情人跟她比较,你的人不配!”西墨凤目紧眯,恼怒的灼热仿佛要燃烧起来。

“哈哈哈哈、”布兰温笑得癫狂、眼尾纤丽的红晕,病态艳丽。

“我差点忘记了,你的前女友我体验过?,举止温柔,明明是个Alpha,却连你的腺体都舍不得碰,你说那是因为?她爱你,所以舍不得弄疼你。但我却觉得,如?果真的爱的话,怎么可能保持理智呢?或许还是因为?......她没那么爱你吧,不然?也不会?说把你甩了就?甩了。”

布兰温笑得畅快,说出的话却如?同薄刃,刀刀往西墨的心口上?插。

西墨深吸一口气,冷冷勾唇,讥讽回去:“你的情人爱你,不也没标记你,把你撩拨到最高处,却又不管了。”

感同身受,不光是身体,还有心灵,那一刹那被抛弃的巨大落差感,被西墨精准地感受到了。

布兰温眼梢轻挑,暗红色的瞳孔像艳丽的红蔻丹,动人的魅艳:“你怎么判定是她丢下我?我们在偷情,被人发?现被迫中断而已......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这么没用,被人玩了、睡了、还像个垃圾一样?丢了。”

布兰温的嘲讽,像无数个巴掌刮在西墨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西墨孤单地站在洗手间里,手握端脑,指腹在司姮的个人头像上反反复复地摩挲着。

终于,他鼓起勇气,点进司姮的主?页,想要看看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可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进不去。

他被司姮拉黑了。

她彻彻底底地跟他断了联系,不想再看见他了。

西墨失魂落魄地离开酒店咖啡厅,仰头望着头顶的圆月,苦水无声地从?眼角溢出,他一边走一边默默擦去眼泪,异国深夜的街头,冷风刺骨,他身单影薄,寒风吹动他空荡荡的大衣,无比萧索。

*

今天裴涿难得请了一天假,约了裴父裴母一起在饭店里见个面,吃完饭,顺便选选他们出席婚礼的礼服。

因为?上?一次的不欢而散,裴父裴母对?司姮的印象非常、特别、超级不好。

但架不住裴涿就?是认定了司姮,一副非她不可的架势。

其实以前裴父裴母也催过?裴涿先成家后立业,给他安排了多场相亲,但裴涿一直拒绝不去,还赌气说过?一辈子不结婚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