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地?是拖不干净的,需要拿铲子把最容纳顽垢的地?方铲干净。
厨房就更不用说,冰箱里因为食物腐烂而流出的脓水干涸后,形成深褐浓黄的污渍大片大片的滩在里面?。
裴涿从便利袋里拿出围裙、橡胶手套、还有一系列清洁工具,熟练又有序地?清理着最难清理的厨房区域。
之后又把地?板打扫干净,灰蒙蒙的玻璃窗也擦拭得干干净净。
而司姮,她拿着吸尘器,一下一下,将沙发、抱枕上?看?不见的积灰,全都吸进收纳袋里。
一直忙到凌晨4点,原本灰扑扑,像是老照片里落满灰尘的旧房子,瞬间?焕然一新。
好久没有经历这样?一场酣畅淋漓劳动的司姮,懒懒地?坐在沙发上?,靠在裴涿的身边。
刚一结束加班,就来到这儿给?她干活的裴涿像个干净内秀的劳工。
深蓝色的衬衣袖口挽到了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紧实的肌肉线条,洁净白皙的额头上?,溢出一层薄薄濛濛汗,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细腻地?垂下来。
司姮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水,温热细碎的吻,点点滴滴落在他低垂的长睫上?:“我们回家吧。”
“......回家?”裴涿深深凝望着她。
司姮含笑?点头,微凉的手指像清凉的水流,扣着他的手:“嗯,回家。”
人总不能一直沉湎与过?去,需要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