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的爱人太多情又太深情。
总是轻易被人勾住真心,想要离他而去。
而他早早为她准备的晴树,她又不喜欢,嫌弃他年?纪小。
他快疯了。
他现?在39岁,这一年?是他仅剩的手?术机会,再不做,这具苍老的身体?,就彻底失去了留在司姮身边的资格。
幸好、幸好,布兰温和西墨都是不中用的,一个生不了,一个注定上不了台面。至于裴涿,一个Beta而已,不靠人工受孕,是绝怀不了孩子?的。
他还有机会。
哪怕司姮周围群狼环伺,将她围得多么密不透风,他也能像一根针一样,敏锐的找到破绽插进去,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你这是何必呢?”司姮微微叹气,抚摸着他腹部那道?伤疤的力?道?也放轻了许多。
温温柔柔,像怜惜的爱抚。
“为了我们的家,值得。”伊尔微微一笑,薄唇如同百合花猩红的花蕊,缓慢地蹭着她的唇瓣,柔软温热的吐息像被打湿的花瓣。
司姮的眸中映着他动情而痴迷的神色。
浓郁的香气像无形的轻纱,无边无际地拂面而来,潮湿如水,唧唧哝哝地搅动着,舌尖勾缠馨香,苍白的脸上渐渐漫上潮红。
他牵着司姮的手?,越过他小腹的伤,直直往下。
伊尔的肌肤细腻而微凉,像冷血动物一般,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触感。
触摸他的肌肤时,仿佛刚从冷藏室里?拿出来的奶油冰淇淋,凉丝丝滑溜溜,握住不过一瞬,就因她掌心的热度而软软的融化成一滩细腻丝滑的汁水,涂满她的手?心,黏腻地从指缝间渗出,滴滴答答流下馥郁蛊人的浓香。
伊尔紧紧抱着司姮,双手?环在她的腰间,手?指死死攥着她的衣裳,潮红靡丽的脸上露出动人迷醉的神情。
阔别多月,在一日?复一日?的磨人煎熬中,他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属于司姮的久违的信息素。
强烈又温柔,包容又清冷,无形的水分?子?渗透进他的鼻尖,与他的血液融为一体?缠绵交织,一起流进他的颅内。
在脑中激荡起冷一阵热一阵,似痛似幻的极致酥麻。
“~~~姮姮~~~”伊尔低吟般的低喘,舌尖含着她的名字,柔软的身子?像一滩水,拉着她的倒在了床上。
司姮有些从迷幻交织的百合香中抽离出来,一手?撑着病床畔的扶手?,才没?让自己彻底倒在伊尔的身上。
但伊尔显然已经?痴了,手?臂勾着她的脖子?,袖口密密麻麻的珍珠,滚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就滚落在她的衣领里?。
司姮微微抽吸一声,察觉到伊尔想要继续深入的意?思,她立马隔着单薄的衣料握住了他的手?腕,十分?惊讶的摇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伊尔柔软幽香的唇吻在她的锁骨,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深入了她的大衣衣兜。
伴随着脆生生的响声,一只小巧而精致的铃铛,被他拿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把铃铛拿回来。”伊尔微微一笑。
宽大的睡袍衣领从他的肩头滑落至手?腕,露出白花花的肌肤,大片大片,像阳光下的纸,白得刺眼,唯有那一点红,靡艳动人。
伊尔纤丽的狐狸眼波光流转,做工精巧的银色铃铛挑在指尖荡悠悠地晃着。
他握住司姮的手?,驾轻就熟地引导着她像从前无数个深夜里?一样,抽出铃铛上无比隐秘、比耳针还要细上的小针。
细而尖的针尖泛着凛凛寒光,像冰刃刺破车厘子?般,刺穿柔软而紧实的深红色皮肉,痛意?中带着舒爽的沁凉。
令他高高仰起修长脖颈,滚动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