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时时刻刻腻着她,让她不禁产生?一种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错觉。
也就今天布兰温终于累得睡了过去,司姮才?有时间可以偷偷看端脑。
裴父裴母发给她的消息里带着埋怨。
因为?司姮一直没有告诉过他们自?己在哪里,裴涿被关进看守所, 她也没有去看望。
总之,在裴父裴母眼里,她就是个不靠谱的浪荡黄毛A,奈何?自?家的宝贝白菜对她死心?塌地。
但裴母最后给她发了一条, 是说裴涿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让她必须在裴涿出狱那天接他,然后顺利完婚,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出什么事情, 再刺激他们的宝贝白菜。
司姮飞快地回了他们一句。
然后想到这段时间,她还没给裴涿发过消息,关心?一下。
虽然他在看守所里,肯定是拿不到端脑的,但好歹也得表现一下心?意。
就在司姮咬着指甲思考,应该怎么组织语言,才?能最好的展现出她对裴涿的爱的时候,一旁厕所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露出一双细幽狭长的眼。
雪白纤细的手像一纤飞羽,从司姮的眼前划过,等她反应过来时,手里的端脑已?经被布兰温抢走,拿在手中。
屏幕上,想你、担心?、家、婚礼、期待......一长串字眼,密密匝匝地映入布兰温的冷眸中。
他轻轻勾唇,还不等司姮解释,随手一扬,端脑就从窗户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司姮一下站了起来,趴在窗户边,看见被摔得粉碎的端脑,发出了啊啊的土拨鼠叫声。
“你有病啊,扔我的端脑做什么!”司姮气呼呼的说道。
布兰温斜倚着门框,半敞的胸口?露出瓣瓣如桃花般的吻痕,讥嘲道:“大清早,偷偷溜出来,就是为?了发这些酸得掉牙的东西。”
“那你也不能扔我的端脑啊。”司姮快要气死了。
“不就是个端脑,我赔你一个最新款的就是了。”布兰温满不在乎地说道,精致的下颌线条绷地死死的,仿佛生?气的人是他一样?。
“你赔不起!”司姮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嘴里忿忿不平:“我的端脑是用了很久,款式老旧,不值钱,但是那里面记录着我这几年?的回忆,这些回忆很宝贵,无价,你怎么赔!”